简单介绍精神分析学家荣格对存在主义哲学家的精神偏见。
(文本为b站up-hreep的文字稿或视频转录成果)
神经关能症使每个哲学家的大脑变得混乱不堪,因为他与自己变得格格不入,他的哲学不过是与自己的不确定性进行的系统化抗争。 这是瑞士心理学家凯尔·荣格于1943年至好友的信件中对哲学家的评价。 荣格在信中对存在主义哲学家克尔凯郭尔和海德格尔写了一些非常尖刻的话。 如果各位翻阅荣格文集和他的书信集,想看看这位瑞士心理学家还对哲学家有什么其他看法的话,各位会发现在这些作品中如视频开头的那些话一样。 荣格对存在主义哲学家并不尊重,对其他哲学家也没有什么好话。
首先令人惊讶的是,在这部数千页的文集和书信中,几乎没有提到哲学家。 荣格对苏格拉底说了几句好话,顺带提到柏拉图和康德几次。 尽管荣格在一封信中说,在哲学上,我是个老古董,还没有超越康德。 但他对康德之前哲学家的评价要比对康德之后哲学家的评价少得多。 令人感到兴奋的是,他几乎狂轰滥炸了康德之后的所有主要哲学家,黑格尔,叔本华,克尔凯郭尔,尼采,尤其是海德格尔。 除了尼采和克尔凯郭尔的一点著作之外,荣格老爷子似乎没有读过这些哲学家的任何著作。 尼采对荣格来说是一个混合体,这位德国哲学家既是一个思想混乱的人,又是一个极具启发性的谬斯神。 荣格的作品中处处可见尼采对他的影响。
荣格与哲学之间的这种有趣关系变得更加奇特了,因为他曾经向弗洛伊德吹嘘过自己精通哲学,而弗洛伊德却不擅长。 在此视频中,我们将探讨荣格与哲学之间这种不寻常的关系。 在视频前半部分,我们将看看荣格对这些哲学家的各种诽谤,然后,在视频的后半部分,我们会尝试揭开荣格的面具。 我们将深入探讨荣格对弗洛伊德的评论,并根据尼采的传奇译者沃尔特·考夫曼的提示进行跟进。 在这些对哲学家的疯狂情绪化评论中看到了荣格的影子。 我们要论证的是,荣格对这些他几乎没有接触过的哲学家的蔑视,说明了他的心理中他所谓的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之间的紧张关系。 我们将看到,这一主题贯穿了荣格的一生和他的作品。 哲学家是荣格未经历过的人生的原型形象。
荣格对哲学家的攻击分为两类。 首先,他指责哲学家们超越了他们适当应有的界限。 其次,正如开头引用的那句话,他指责哲学家患有精神疾病。 在第一种情况中,哲学家们超越了他们应有的界限和不科学,这让荣格感到很失望。 因此,我们看到荣格的这种批判不仅适用于海德格尔和克尔凯郭尔,也适用于黑格尔和整个德国哲学。 此外,这整个知识分子的扭曲是德国的民族制度。 他在一封信中表示,他认为所有超出我们现有能力的猜测都是掩盖自己不孕不育的借口。 在后来的一封信中,他谈到哲学批评必须以事实知识为基础,否则就会悬在半空中,从而注定不育。 在另一封信中,他说海德格尔学派的哲学家只是玩文本把戏。
在这封写给约瑟夫·麦纳茨一本关于心理治疗和哲学的书的作者的信中,他驳斥了这些哲学家对待死亡的方式,尤其令人垂涎的是哲学家们与死亡打交道的方式。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题为《死亡如何可能》或《死亡的哲学基础》的论文,请原谅我这些异端邪说,它们源于实践经验,在实践经验中哲学语言的无能为力被暴露得淋漓尽致。 根据他从麦纳茨的工作中收集到的信息,他说,海德格尔,克拉格斯和亚斯贝尔斯在这方面所说的话从未对我产生过深刻的影响,因为人们注意到,所有从未与心理治疗的实际问题做过斗争的作家身上都有同样的事情,他们都具有惊人的语言天赋,并赋予了这种能力近乎神奇的功效。 如果克拉格斯必须治疗一例神经症,他绝不会写出那本关于令人讨厌的精神的后书。 同样,海德格尔也会失去所有玩弄文本的欲望。
荣格始终向往科学的理想,而哲学批判对他来说是不够的,因为他无法满足科学态度的所有要求。 如果哲学不能满足这些要求,他就会成为哲学家无意识的主观偏见的纯粹反应。 鉴于写信是一种私人媒介,荣格在信中掺杂一些尖酸刻薄的语言也很有趣。 他在一封信中说,思考不是为了思考而思考,有时它是无意识魔鬼的尿壶。 在他写的一封信中,还有一句关于克尔凯郭尔的焦虑概念的妙语。 哲学家从占有他的焦虑出发,然后通过反思,将他的主观占有状态转变为对焦虑的感知。 问题,他是一个值得焦虑的对象,还是自我反思的一种懦弱行为?
荣格的观点与尼采在《善恶的彼岸》中 关于哲学家偏见的观点相呼应。 他写道,哲学家的大部分有意识的思维 都是被他的本能暗中引导并强迫进入某些渠道的。 在所有哲学家中,荣格在海德格尔心中占有特殊的地位。 想必这些信件大多写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当时海德格尔的声望正如日中天。 荣格写道,海德格尔满身都是上述无意识的主观偏见,他试图徒劳地隐藏在夸大的语言背后。 他形容海德格尔的文章是胡言乱语。 当他的一位同事在一次会议上 宣读海德格尔的一些作品时,他发现它非常滑稽。 他宣读的内容毫无意义且平庸无奇,布尔克曼完全可以这样做来让海德格尔变得可笑。
总之,这就是荣格对哲学家批判的第一部分。 他说哲学是不断超越其自身界线的,他希望保持对已知事物的科学研究。 他写道,哲学仍然需要认识到它是由人类创造的,并且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人类的心理构造。 在荣格看来,这种心理结构往往是神经质的,而且神经质的程度太深了。 对荣格来说,尼采,克尔凯郭尔和海德格尔的哲学 都是对自己神经质的自白书。 正如我们在开头的引文中所看到的,荣格比尼采更强烈地表达了这种忏悔。 神经关能症使每个哲学家的大脑变得混乱不堪,因为他与自己变得格格不入,他的哲学不过是与自己的不确定性进行的系统化抗争。
在这些信中,他对哲学家们进行了一番猛烈抨击。 黑格尔妄自尊大,虚荣心爆棚。 尼采充满了愤怒的性欲,他多次称克尔凯郭尔为哭哭啼啼的人。 Griezel的意思是一种行为,通常是指儿童焦躁不安地哭泣,或者按照剑桥词典的说法是不停地哭泣,但声音不大,或者总是抱怨。 所以荣格基本上是在称克尔凯郭尔为爱哭的孩子。 荣格在谈到这位丹麦哲学家的才华时写道,克尔凯郭尔正是因为他的神经症而成为一股激励人心的先锋力量。 他一如既往地对海德格尔的看法最为严厉,甚至说,海德格尔的哲学模式是彻头彻尾的神经质,归根结底源于他的精神狂躁。 与他的志同道合的人,无论亲近还是疏远,都坐在疯人院里,有些是病人,有些是哲学狂暴的精神病学家。 这种神经症是他们哲学内容的关键,他们对自己的不确定性是他们哲学的关键所在。 他们感觉自己站在厚度不确定的冰面之上,冰面随时可能破裂,将他们淹没在冰冷的海水深处。 这种神经症在神经症患者心中滋生的怀疑,影响了他们对人类同胞和世界的看法。 正如荣格所说,神经症是对自身的合理怀疑,并不断提出对人和上帝信任的终极问题。 如果怀疑是以行动来回答的,那么它就是创造性的。 如果神经症是以一种阶段性的方式为自己开脱,那么它也是创造性的。 危机只有在长期存在的情况下才是病态的。 神经关能症是一种长期的危机,已退化为一种习惯,是一种随时存在的日常灾难。 这种神经症也许在克尔凯郭尔身上表现得最为明显,他对上帝的哲学态度使他能够以一种神经症的方式 在研究中解决一切问题。 而不必在生活中解决。
在后来的一封信中,荣格反思了克尔凯郭尔用哲学来绕开生活的做法,反思了这位丹麦哲学家与他心爱的雷吉纳破裂的关系。 阅读以对克尔凯郭尔的详细描述,我再次对关于实现上帝旨意的永恒谈论与现实之间的差异感到震惊。 当上帝以雷吉纳的形式向他显现时,他紧随其后,不得不让自己的专制屈服于另一个人的爱,这对他来说太可怕了。 最终,荣格对哲学家的态度是,他们正在经历一种病态的理智直觉的过度生长。 他将这一诊断直接应用于尼采和叔本华,但想必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克尔凯郭尔和海德格尔诊断为同样的病症。
总结一下,荣格对哲学家的态度是,他们超越了已知的界限,超出这个界限的东西更多地说明了哲学家自身,而不是这个世界。 而对哲学家的评价通常都是刻薄之言,哲学家们就像一群神经质的疯子,向这个世界宣扬着他们无意识的偏见。 这一切似乎有点片面,所以现在让我们退后一步来分析一下精神分析学家。
在分析荣格对哲学家的看法时,我们可以看到他有一个哲学的观点和一个心理学的观点,心理上的原因是他们都是疯子,而哲学上的原因则归结为已知与未知之间的临界阈限。 对于荣格来说,什么是已知的问题是科学与哲学之间的分界限,这种紧张关系对荣格来说是一种非常个人化的紧张。 而探索荣格心灵中的这种紧张关系,也许就能揭示他为何对康德之后的哲学如此敏感。 了解荣格心理中的个人因素,可以揭示出荣格未曾体验过的生活,而这种生活或许正在荣格的情感否定中溢出。
在其自传《回忆,梦,思考》中,荣格谈到了他的心灵中他所谓的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之间的分歧。 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两种性格极其差异。 他写道,一个是我父母的儿子,他上过学,与其他许多男孩相比,他不那么聪明,细心,勤奋,正派和干净。 另一个第二人格已经长大成人,事实上已经老了,怀疑,不信任,远离人世,但却亲近大自然,地球,太阳,月亮,天气,所有生物,最重要的是亲近黑夜,梦境和直接在他身上起作用的上帝。
荣格在大学里面选专业时,他在科学与史者研究之间纠结不已,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同时吸引着他。 他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父母和其他人越来越频繁地问我想成为什么。 我对此没有明确的概念,我的兴趣把我引向不同的方向,一方面,科学极其基于事实的真理深深地吸引着我,另一方面,与比较宗教学有关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在科学方面,我主要被动物学、古生物学和地质学所吸引,在人文科学方面,我主要被希腊罗马、埃及和史前考古学所吸引。当然,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 这种对各种各样主题的选择 在多大程度上符合我内心二分法的本质。 科学吸引我的是具体事实及其历史背景,比较宗教学吸引我的是精神问题,哲学也参与其中。 在科学上,我错过了意义的因素,在宗教中,则是经验主义。 科学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第一人格的需要,而人文或历史研究则为第二人格提供了有益的指导。 它最终选择了科学之路,但随着事业的发展,它越来越被第二人格的兴趣所吸引。
当荣格和弗洛伊德关系还很融洽,而且荣格还是弗洛伊德的继承人时,精神分析之父写信给荣格。 我知道,你内心深处的渴望正驱使着你去研究神秘学,毫无疑问,你将满载而归。 这是无法阻挡的,一个人遵循自己的冲动总是正确的。 你因痴呆症而赢得的声誉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 抵御神秘主义者的指控。 只是不要在茂密的热带殖民地远离我们太久,有必要在国内进行治理。 弗洛伊德再次指的是荣格备受推崇的精神分裂症研究成果,当时被称为早发性痴呆症。 尽管如此,荣格仍然感受到这两种人格及其相应世界之间的紧张关系。 他发现,如果他从第一人格的角度来看待世界,自然就会成为科学实证研究的对象。 而从第二人格的角度来看,自然就会被体验为他反复提到的神秘而难以言喻的领域,即是荣格在其自传记忆、梦和思考中反复提到的上帝的世界。
当然,这些力量并不总是敌人。 事实上,在他1913年11月至1918年4月的精神病幻觉时期,这一幻觉被写入了红皮书,似乎是科学让他脚踏实地。 我的科学是我摆脱混乱的唯一方法,否则,这些物质就会把我困在灌木丛中,像丛林爬行动物一样勒死我。 我非常小心地试图理解我的精神清单中的每一个形象,每一项内容并对它们进行科学的分类,只要这是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在实际生活中实现它们。
通过以上对荣格与科学关系的简要概述,我们可以发现,荣格对哲学家的评论颇具启发性。 正如沃尔特·考夫曼所描述的,荣格对存在主义哲学家们的疯狂情绪化的过度反应中,我们看到了荣格自己的影子。 尽管荣格本人并未能察觉到它,它的憎恶远远超出了海德格尔或克尔凯郭尔等存在主义哲学家。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它甚至将整个德国哲学传统视为思想变态。 荣格对哲学家的激进排斥最终可能更多地说明了他自己,而不是这些哲学家们。 在这里,我们或许能看到一些荣格的生命未经历过的感觉。 荣格选择了科学之路,但当他越来越深入哲学、灵性和宗教领域时,他发现自己被定在了十字架上。 一个方向是想成为科学家,另一个方向是想成为哲学家。 科学家的经验主义和怀疑主义总是阻碍他的哲学工作。 用荣格的术语来说,他的自我总是想成为一名科学家,但他的灵魂却一直在召唤他走向人文学科。 因此,他说,我是有史以来最该死的业余爱好者,我想在我的科学上取得一些成就,然后我就陷入了这股熔岩流中,然后不得不对一切进行分类。
荣格对那些批评他的集体无意识的哲学家的评论中,有一些业余爱好者的不安全感。 只要是基于事实或真实知识的批评,我都可以忍受。 但是,我所经历过的对我的集体无意识概念的哲学批评,一方面是可悲的无知,另一方面是知识分子的偏见。 荣格与哲学的关系似乎很复杂,他尖锐地指出了第一和第二人格之间的紧张关系。 一方面,第一人格的科学倾向讨厌任何超越经验主义的东西,在批评哲学家时表现出的这部分人格 总是与他的另一部分人格处于紧张状态。 荣格对哲学家的批评更加值得注意。 正如考夫曼所说,荣格一再吹嘘他总体上了解哲学,尤其了解尼采,而弗洛伊德则不懂。 在一封信中,当他被问及黑格尔对他的思想的影响时,他回答说,这种影响是不存在的,因为他从未读过黑格尔的书。 但就他对黑格尔的了解而言,他写道,我一直认为黑格尔是一位心理学家,我一直认为黑格尔是一位地理学家MANQUé〔我必须查的另一个词;《牛津词典》將MAWO心呛定义为:"未能成为一个人本应成为的人"]就像我是一名哲学家MANQUé一样, 在这里我们看到荣格在他的哲学方面 有很多冒名顶替综合症,而且他的工作超越了经验主义。 当然,正如我们在第一人格和第二人格中看到的那样,这是一种在任何心理学专业化之前就存在的紧张关系,但这是一个放大的因素,而且,作为一位67岁的老人,他这样说,似乎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本来我也可以的感觉。
因此,当我们审视这些哲学家,尤其是海德格尔,他们深入研究了荣格所描述的上帝的世界时,我们可能会看到荣格对自己作品的最大恐惧,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自己无意识的主观偏见的神经质投射。 考虑到后来有多少人对荣格提出这样的指责,这种恐惧就更加真实了。 但我们或许也看到了荣格更深层的渴望之一,即获得业余爱好者一直渴望的东西,认可。 人们不禁想知道荣格的尖刻是否暴露了他的嫉妒。 黑格尔,克尔凯郭尔和海德格尔享有很高的威望,他们都对神学产生了重大影响,毫无疑问,荣格也想这样做,但这种哲学方面的神经质张力与他的科学个性阻碍了他的职业道路。 在红皮书中我们找到了这样一句话,让他远离我,科学,那个聪明的智者,那个将灵魂束缚并囚禁在无光牢房中的坏监狱长。 这句话或许深深地道出了哲学对荣格来说所具有的阴影张力。
当然,这并不是说荣格错了,他对海德格尔文本游戏的指责,自存在与时间于1928年出版以来的数十年间已被一再提起。 至少,他对克尔凯郭尔放弃与雷吉娜订婚的评价 似乎已经击中了神经质的要害。 荣格对这些思想家的反应似乎背叛了他自己的某些东西。 荣格没有骑墙观望,甚至不愿意接受他的想法。 这对他来说只是文本沙拉,仅此而已。 正如他对克尔凯郭尔所说的那样,其他思想家认真对待他的事实说明了 我们时代的神学神经症 而不是潜在的真正价值。 当海德格尔的言论在会议上宣读时,他发现这些言论令人困惑。 当然,他还将海德格尔之流比作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和过度热心的实践者。 对于他不理解的东西,他并不愿意沉默以对。 相反,他对克尔凯郭尔的否定和诊断也许是有道理的,但对海德格尔的传记和作品,他似乎知之甚少,甚至一无所知。
在其中一封信的结尾,他表现出了对这种过度行为的一些认识。 请原谅我的亵渎之词,它们出自我的卫生习惯,因为我不愿意看到这么多年轻人的思想被海德格尔所感染。 关键的最后一句话可能会告诉我们很多东西。 值得注意的是荣格攻击的哲学家的选择。 他没有去攻击康德、笛卡尔或斯宾诺沙,尽管这些人都同样属于神经质的越界者。 正如我们所见,荣格从未读过康德以外的哲学著作。 鉴于荣格知识上的这个漏洞,他要么承认自己的知识不全面,要么就走捷径,把这些哲学家的作品当作神经病来摒弃。 但对于荣格著作中的内核人物康德来说,虽然这个标签同样合适,但并没有被这样指责。 可以合理怀疑的是,在荣格憎恨看到这么多年轻人的思想受到海德格尔的感染的背后,可能潜藏着一种模仿和竞争的动力。
我们可以从荣格写给弗洛伊德的信中看到这种竞争倾向。 信中提到精神分析接管了瑞士的精神病学会,以及他们将如何一起接管德国的言论。 你们也就是我们的事业一路凯歌,所以我们才有了最后的胜利。 事实上我们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 1909年,弗洛伊德回复了这封信。 我们理所当然地从每一点小小的认可中获得如此多的快乐。 而实际上这并不重要,我们对世界的最终征服仍然遥遥无期,难道我们不幼稚吗?荣格为经历过的生活通过公众的奉承反映在他身上。 也许有一种感觉,应该是他自己的作品更适合感染年轻人的心灵。 他的心理学理论应该是世界之巅。 如果他能看到今天的世界,看到无数的善男信女用他的精神分析模型为自己找寻心灵安慰,看到有多少人对他的作品有这样的感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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